在城市中歌唱 魏如萱用歌声表现生活
面对过多的期待、外在压力和信息爆炸,Waa 也在弄不清好还是不好、对或是不对的人们之中,同样会麻痺、迷惘,「有时就得离开现状妳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。」
即使妳没听过魏如萱的歌,也势必听过她的声音,从看不见脸孔的广告歌唱到幕前的自然卷乐团和魏如萱,Waa,就和名字一样,是甜蜜、是温和的浓烈,是十多年以旋律纪录生活的方式。她将嗓音化作柔软的笔,从口中铿锵滑落出源源不绝的能量,为这座岛屿写下每段美丽的时光。
正式见面前,我把Waa 的歌翻出来复习了一轮,有13 年前自然卷乐团《C'est La Vie》的清新、甜美,《生活练习曲》中的懵懂和勇气,及《不允许哭泣的场合》里的酸苦,《还是要相信爱情啊混蛋们》的坚决、自信,到近期《末路狂花》的狂放、内敛双乘,才令人惊觉原来已过了十多年,那个爱唱歌的女生还在唱,且绽放成独一无二的狂花,她的歌随着时间成了一群人青春的标的,每个音符中都掺杂各时期的哭哭笑笑,不是High到炸或是悲到极致的那种,就是很简单、很贴近生活,很魏如萱。
「我是一个歌手,我有在电台上班,我花了不少时间纪录自己的每个时期。」Waa 笑咧咧的用三句话就自我介绍完毕,眼前的她依旧蹦蹦跳跳、没什么变,随性、直接的态度就似姊妹般亲暱,比起其他「艺人」或「明星」,每周一至五晚上9点到11点都和大家在空中相见的她,自然而然便消弭了距离,即使站上舞台,仍不改与歌迷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盛况,就连3月在高雄巨蛋举办的演唱会也将被她打造成联谊晚会,「我会做表格,姓名、星座、电话,印成小纸条放在座位上!我还没开唱的时候,大家就看看左右,接下来就有个时间交换纸条,我会像红娘一样出现。」一想到就乐到不行的Waa总以好友姿态陪伴着歌迷,她的歌也是。
甫出道就被冠上「台湾创作女歌手」一词,距今十多年回头一看,Waa 抓紧手臂哀嚎好可怕,就像回顾小时候的照片一般又怕又要看,确实每一首歌都是她的当下,是生活、是生命,「认识我的人都知道,我绝对不是一开始就会写歌,也是一路被怀疑、被骂、一点一点练习才开始靠近现在的我。」她搞不懂创作时就开始了,只是将那些在脑袋里发光的文字和旋律积攒下来写成歌,即便出了《言花》一书亦拒绝被称为作者,她只是纯粹分享着生活,「我是一个矛盾的人,偶尔阳光、开心,有时很阴郁,大家都是这样吧!在生活中找寻平衡。」没有任何一首歌能够完全代表魏如萱,世事瞬息万变,人们也跟着多变,她便诚实地将喜怒哀乐落成音符,十年来如一日,听歌如见人,我们同在这个时晴时雨的城市里呼吸着。
来到新专辑的《末路狂花》,它再次体现了她现在的状态,「我想谈逃亡这件事。」面对过多的期待、外在压力和信息爆炸,Waa 也在弄不清好还是不好、对或是不对的人们之中,同样会麻痺、迷惘,「有时就得离开现状妳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。」所以需要好好的过生活,工作以外的一场电影、一点放空或赖在家里都行,有了这些加上最喜欢的唱歌和创作,她就是最做自己的魏如萱。
「有时很丧气、很想逃走,毕竟我不算是台湾普遍喜欢的那种歌手,但很谢谢有一群喜欢我的人,让我已经走在梦想之中了。」因为喉咙曾经受伤,使她学会将生命中的快乐放大,聊到长久居住城市好像连缺陷都为了凸显美好,「台湾目前普遍缺乏安全感吧,距离感跟防备心都重,很难给新人机会,从小住花莲的我刚上台北还真不习惯,但大家都在努力,比如2016 年的简单生活节入场是完全免费, 势必给予了很多舞台。」Waa 愉快的忆起最爱五灯奖的自己,从那刻起她知道自己要唱歌,会在这个城市里继续欢快的唱。
每个人,都有过恶梦的经历吧,谁都不会因为一场恶梦而真的从此抗拒睡眠。而且,没有谁真正会对他人的恶梦感兴趣,耿耿于怀的,只能是自己。你这场恶梦,当个警钟就行了——莫言